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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书摊文学www.laoshutan.com提供的《我夫君是灭世魔头》30-40(第9/30页)
洲接回他们的弟子,结果一行人碰上了圣魔。”
莺然下意识扫了眼徐离陵,徐离陵正认真挑花种呢——不是碰上了圣魔,而是碰上了他。
她很快收回视线:“然后呢?”
金五两:“一行三百多弟子、五名长老,连同乙玄道一的鸿崖公,全死了。就她一个,受重伤逃了回来。”
“那会儿云州边境正开战,不像现在,虽被魔道占领,但不打仗了。那会儿乱得很,璇衡宗派了几人护送她回腹地,恰碰上那些在山野杀人劫货的邪修。”
金五两长叹一息,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。之后也是阴差阳错,救了她的,竟是拔狱谷的魔。那些魔不仅没扣押她,反倒将她平安无事地送回了璇衡宗。”
莺然眉轻蹙,联想到昨日雪飞霜所言“同道责怨”,已猜到后续如何了,“璇衡宗的人,都认为她与魔勾结?都责怪她?”
“不止璇衡宗,是玄道大多数人都这么想。倘若她没和魔道勾结,魔道为何将她送回?为何所有人都死了,偏偏就她活着回来了?”
金五两摇头,“她还不如死在了懿王洲呢。”
莺然眉头皱得更紧:“性命可贵,怎能这么说。”
金五两撇嘴,接着道:“之后,拔狱谷将她接走,再之后,当她出现时,就成了拔狱谷的魔了。如今这临关虽由拔狱谷掌控,但拔狱谷主无心管理,实际上,是她在管呢。”
莺然不再言语。
金五两接着絮叨,听上去是在说城中事,实则是在倾诉对世道的不满。
莺然静静听着,待徐离陵挑好花种道:“走吧。”
她点头,与金五两告别,离开杂货铺。
走在街市上,莺然同徐离陵闲聊方才金五两所言。
徐离陵:“事实未必如此。明知有险而奔赴前线者,不会是轻易叛道的懦夫。”
莺然:“怎么说?”
徐离陵:“城中玄修越来越多,皆是雪飞霜放进来的。魔道修士也越来越多,皆因雪飞霜而入。”
莺然环顾四周,她分辨不出魔道与玄道,忽觉心头一凛:
若雪飞霜有朝一日反过来对魔道下手,那真是完美地里应外合,定会打魔道一个措手不及。
转念想想,她严肃叮嘱徐离陵:“你可别掺和。”
徐离陵:“和我没什么干系。”
他才懒得掺和。
莺然:“不过,若雪飞霜真在打什么算盘,临关确实不太平了。”
她还能和徐离陵在这儿避暑吗?
徐离陵轻拍她肩:“和你也没什么干系。”
莺然:“我怕他们打起来,波及到我们。”
徐离陵:“他们不敢。”
莺然疑惑:“嗯?”
徐离陵:“咱们如今所住是我的故居,无人敢往那儿打。”
真的假的?
莺然不信他的故居有这么大的威慑力,不过心中轻快许多,同他调笑:“那我真是要谢谢徐离少爷,给我找了个好地方住。可以让我安安心心地避暑修炼。”
徐离陵神色慵懒,语调轻慢地接茬:“如何感谢少爷?”
莺然眼珠转转,要他低头,踮起脚在他耳边低语:“待晚上……好不好?”
说罢,她兀自热了面颊。
徐离陵睨着她,不咸不淡地“嗯”了声:“那便等着小秦姑娘伺候少爷了。”
小秦姑娘,是他有时在那时候喊的。一本正经的腔调好似同她不熟,可动作与喘·息又不是那么回事。常常叫得她羞赧无措,又抽不出手捂他的嘴,只能咬他的唇,堵他的嘴。
这会儿他故意用那戏谑的词,莺然羞恼地嗔他一眼,叫他别在大庭广众说。
挽着他去菜市买完吃食,踩着暮色归家。
一起忙活着吃过饭,莺然先拿了衣裳去浴房。
过走廊,透窗却看见,徐离陵竟到后院里种花的修机关去了。
莺然哭笑不得,分明说了晚上一起早些歇下的。看来他又是在故意拿话戏弄她。
不过她本就是想着她和他有段时间没亲近,先前又因没被褥没做成,才那般说的。
他既没兴致,那就算了。
莺然在楼上偷偷骂他“坏心眼的”,没兴致还要逗她。
又兀自笑起来,进浴房洗漱后,回卧房。
在妆台前坐下,莺然拿了梳子梳头。梳完用一旁架子上的棉布擦拭湿发。
这妆台雕猫儿花丛扑蝶,材质好,雕工却有所欠缺。是今早徐离陵收拾偏院,从那边房里搬来的。
莺然没擦一会儿头发,徐离陵上楼来,拿了衣裳去浴房。
时辰已不早,她头发擦到半干时,他刚洗漱完回来。身上带着氤氲水汽,长发也还湿漉漉的滴着水。
他走到她身后,发上水珠滴在她肩头。
莺然抬眸,从镜子里与他对视,“把头发擦擦。”
徐离陵不擦,低下头,漆黑湿发都垂落在她身上。阴凉潮湿,如海蛇黏在她裸露出的纤白肩颈上。
莺然身子一颤,顺手拿自己擦发的布巾为他擦:“做什么呢,像个水鬼似的。”
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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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留言:
下章千年前的魔头会出场[垂耳兔头] 前一章和这一章两章算是过渡章,要铺垫一些东西。我在尽量把这两章写得精练一点了[害羞] 祝宝贝们都能开心看文[抱抱] 88个小红包[抱抱] 以及——雪飞霜就是前文名字被口口的那位。 她本来姓薛,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口口。 想过给她换个姓,可实在过不去心里那个坎。因为本身她姓薛,我想的就是薛同雪音,在我心里她就叫这个名字,也是很符合这个名字的人。 想了想干脆直接叫雪飞霜好了,就当这是她的道号,她实际上还是姓薛[摸头] 她戏份不会很多,跟喜伯差不多吧,只在这个临关城篇章。
34. 第 34 章
徐离陵让她擦了两下, 接过她手中布巾,站在她身后自己擦头发。
莺然拿起木梳,对镜梳发:“之前没留意, 这会儿我瞧妆台和衣架上的雕刻, 都是年轻女子会用的样式。你住的宅子, 来过女客?”
徐离陵:“没有女客,但总要备着。”
莺然:“以防万一有女客来?”
徐离陵:“彰显徐离氏富贵。”
他直白得让莺然笑出声。
她头发干得差不多了,梳完起身,将窗户关上, 要上床歇息。
走到床边, 余光瞥见徐离陵站在那儿,寝袍单薄微湿, 衬得衣下身躯精悍, 若隐若现。
莺然眼珠转了转, 忽想到哪能总是他戏弄她, 不许她戏弄回去的?
她悄步向他走近,忽伸出手臂从他身后猛地抱住他。
往日他这般对她,她定会被吓得呆一下。但他毫无波澜, 仍旧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。
莺然没有预想的成就感,失落:“你怎的没反应?”
徐离陵:“什么反应?”
他空出一只手, 握住她搭在他小腹前的手,往下一探:“这种反应?”
莺然低呼, 本能地收回手。
徐离陵不以为意:“能看见。”
他侧过身,让莺然看镜子,镜里清晰地映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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