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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书摊文学www.laoshutan.com提供的《热吻海棠》30-40(第10/16页)
里滴入了一滴樱桃果酱,格外惊艳醒目。
她真的要累死了。
化妆盘发,整整两个小时的功夫,她的腰一刻都没敢驼一下,只要稍有松懈,就能从镜子中窥见她那不甚悦目的体态。
从头到脚全部装点完毕,小昵在一旁满眼亮晶晶地兴奋欢呼:“太美了小姐!我从来没见你穿过旗袍!太漂亮了!”
漂亮是真漂亮,但累也是真的累。
踢掉脚上的高跟鞋,她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。
徐家讲究良辰吉时,说是今早八点零八分准时抵达,她与徐祈清聊天框中的最后一条消息,是他早上起飞前,给她发来了的一句:【出发了。】
她没回,但此时重看,心跳莫名跟着被提起来了几分。
细想这短短半月的功夫,她居然就真的确定好了要结婚的人选。
门边,liana进进出出,指挥佣人将房中的花草都换成新的,平日勤于清扫的各个角落,也都又来回洒扫了十来遍。
瞧见她踢掉的高跟鞋,三两步走上来,蹲下去给她重新穿上,语气嗔溺,“快些穿好,刚负责迎接的车队来电,说马上就要到了!”
攀升的心跳蓦然一滞,她直起腰脊,“什么时候说的?”
liana帮她将鞋穿好,站了起来,“就刚刚,我听老杜说的。”
沈初棠即刻再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,算上从机场到沈家庄园的路程,的确是差不多快要到约定的时间了。
大脑蒙了一下,两步踏下美人靠,走去窗边。
楼下人影憧憧,齐齐朝远在红毯尽头的庄园大门走过去,沈潮生和许曼宁也已经从大堂的巨幅门闸走了出去,二人西装革履、华美罗裙,可见重视程度,前者抬腕看了眼手表,对身后不知吩咐了什么,小厮欠一欠身,转身走了。
卧室门口,姚笪琳和温闲月几人在此时走了进来。
要好的姐妹订婚,她们怎么能不来,不光来还
要随上一份丰厚的礼。
“哎呀!快让我瞧瞧咱们今天的公主美成什么样儿啦?”
姚笪琳一身小礼裙,拿着手包在前走过来,而后就是倏地眼前一亮。
“天呐!宝贝,你今天简直美呆了!”
说着,几人都已经看见了沈初棠今日的一身装扮,迫不及待走上来,前前后后、左左右右将她看了一遍,“什么时候改了风格?太适合你了!”
沈初棠低低哼了声,走去窗边的欧式宫廷椅上坐下,故作不满地吐槽:“累都累死了。”
她平时已是很注重仪态的了,这衣裳竟然比那些小礼服还考验仪态的保持。
说着,低头抚一抚腰间熨帖的腰线。
只是根据她衣帽间中的衣服,就能估量出这么准确的尺寸,她都有些佩服徐祈清,连她自己都时常摸不准自己的身量的。
姚笪琳和温闲月在她身边坐下,挑一挑眉,坏笑着八卦:“你老公给你挑的?”
她摸一摸脑后的玉簪,耳根又是一热,蹙一下眉,“什么呀,都说了还不是。”
整天老公老公的,一没领证,二没办婚礼,哪里来的老公?
正说着,先前被沈潮生遣来的小厮站在门边弯了弯腰,提醒道:“小姐,先生让您准备好了就可以下去了,徐家已经到山庄底下,马上就上来了。”
沈初棠闻言一愣。
这么快。
刚刚平息下去的呼吸心跳又缓缓攀升了上来,她应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
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去仪容镜前看了看自己的妆容有没有残缺,轻轻攥了下拳,道了声:“走吧。”就跟着下楼去了。
*
迈巴赫稳稳驶上山庄大道,曹停云紧张地挑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仪容,又担心自己看得不仔细,叫了声身旁的徐正尧,“老徐,快给我看看,我今天的裙子项链是不是配得不太好呀?”
南洋澳白,配上云锦旗袍,再不好,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超越的了。
徐正尧安抚地排一排妻子的手,“很好了。”
说完故作不满道:“与我订婚时也没见你这样小心谨慎。”
老夫老妻三十几年,曹停云最讨厌他翻旧账揶揄自己的样子,浅浅给他递了个白眼,“小心谨慎什么?我自小看你没穿裤子满园子跑,还撒了泡尿,给我阿婆样的那盆大丽花浇死了,有什么好小心的?”
二人是自幼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,的确是彼此什么样没见过。
徐正尧闻言略显尴尬地咳了声,替自己辩解,“都说了那不是我,是阿诺干的!”
阿诺是徐家早年养得一只小松狮犬,时常跟着徐正尧在曹家进进出出。
曹停云懒得与他争,又是一记白眼,“哦,狗和主人都不太正经。”
说完转了身,看向窗外的景色,“沈家这块儿地皮真是好呀!景色多宜人!”
又被呛了一道儿,徐正尧面色尴尬,坐在副驾的郁伯已经低头憋笑了,听惯了两人从小斗嘴,到如今还是会自家先生憋屈的模样被逗笑。
徐正尧听着那隐隐笑声,冷冷抬眸,“老郁,你是不是想下去跟着车跑了?”
郁伯连忙直起身子,敛了笑容,摇了摇头,“没,没。”
后面,徐祈清坐在后座闭目养神,徐子衍趴在窗边叽叽喳喳,“我天!在京兆中心地段划这么大地段搞房产,实在财大气粗。”
这一片庄园都是沈氏旗下的地产行业,的确是无论行内行外人都要说一声豪气的。
徐祈清靠在椅背,闻言淡淡道了句:“你能不能闭会儿嘴,从刚刚上飞机一直到现在,嘴一刻没停,跟个蚊子似的在耳边飞来飞去。”
哪里像二十五岁的男人,跟个没长大小孩子一样。
想到这,他的神思微微一顿,忽地想起沈初棠来。
也是一样的天真灵动,还带了点傲娇的可爱。
却比身边的这位让人看起来的舒服多了。
徐子衍转过头,在座位上坐好,乖乖闭嘴了。
整个徐家,除了宗祠里那根弟子棍,最让他服气的也只有徐祈清这位亲哥了。
曹女士的棍法,以及老爷子的跪祠堂,他怕是怕,但是并不服气,所以被罚了下次还敢,但大多徐祈清说过一次的话,他都能记下来,下次再也不干了。
大抵家里也知道,所以从他记事起,几乎都是徐祈清带着他,上课、补习、练字、马术、剑术……凡是只要是徐祈清在的场合,他就总能做得很好。
很奇怪,就是有一种天生的信服与压制感。
上学时,别的小朋友的梦想是成为医生、科学家、企业家,他的梦想是成为比他哥还厉害的人。
只不过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,这个梦想还有些遥遥无期。
车队黑压压地如盘龙一路往上驶去,这已经不是徐祈清第一次来,却是一次与之前全然不同的体验。
主车缓缓在沈家庄园的门前停稳,紧跟其后的车辆一一降速、停下。
沈潮生对着门外看一眼,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去。
许曼宁浅浅歪头,朝从车内的人群中看去,徐老爷与老太太最先从主车上下来,沈许两家四老赶忙迎上去,两厢握手寒暄,一片其乐融融。
紧接着就是徐正尧与曹停云,许曼宁拍一拍身旁沈初棠的胳膊,“走了宝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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