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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书摊文学www.laoshutan.com提供的《魔法幼崽三岁半》17-20(第7/8页)
“我刚才不是教了你投球姿势,你怎么瞎丢,偷摸练铁头功呢?”
“好好投,不许瞎扔。”
“嗯嗯!”
莓果满口答应,实际左耳进右耳出,继续怎么顺手怎么丢,封辞跟那被打的地鼠一样到处躲。
初衷是给莓果减肥,结果孩子没累到,扛着孩子满场跑的封辞倒是累成狗。
“不玩儿了。”封辞臭着脸,把小孩放在地上,“站好。”
“为什么不玩啦?”
封辞径自坐到一边的长椅上曲着腿休息,随口扯道:“腿酸。”
莓果二话不说趴他腿上,紧紧抱住:“我的脸很甜,我们贴在一起就是酸酸甜甜。”
你不是脸很甜,你是嘴很甜,封辞在心里接茬。
他扶起小孩儿坐好:“我们等一会儿再回家,有人要来。”
“谁呀谁呀?”
“你猜。”
莓果扶着他膝盖,怪腔怪调的唱:“不猜不猜我不猜,谁来都不猜,谁爱猜谁猜~”
“封哥!”
说曹操曹操就到,张迈大老远挥着手跑近,身旁除了方成轩和蒋昊,还跟着几个莓果没见过的男生。
昨天张迈几人约他打篮球,封辞两个多月没打篮球了,有点手痒就同意了下来。
老爹子封辞在放飞自我的同时,没忘记留个人看住莓果。
身姿矫健的少年们在篮球场你追我逐,挥洒汗水,封辞在篮球场上的身影像一道风,肆意而张扬。
刚打了两轮另一波人也往这里赶来,这群人封辞他们认识,年前和他们打过一架。
“靠,五中那群孙子怎么来了!”
“来抢地盘的呗,另一边篮球场被三中的占了,三中狠人多,他们不敢抢就来我们这儿撒野。”
“怕什么,今天封哥在,打起来不带输的!”
“打什么打,没看见小果子在吗,吓坏了怎么办。”
封辞皱眉,余光看向坐在场外捧着小兔子杯喝水的小孩儿。
封辞加快了进球的速度,结束了一轮朝莓果走去:“饿不饿?”
“饿。”
“好,那……”
“行不行啊,打那么烂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。”
原本已经打算散场的几人纷纷脸色一变,待在场外的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群大哥哥突然跳舞。
封辞第一时间从人群里抽身,捂住小孩儿的耳朵和眼睛。
张迈和对面刺头你推我攘互不相让,都是血气方刚力大如牛的少年,比的是技巧和耐力。
张迈仗着他体型高壮力压对方,谁知那小子使阴招,一招黑熊掏心让他防不胜防,捂住胸口倒在地上。
张迈气的破口大骂:“你他爷的会不会掏啊,掏小爷胸肌上了!”
抓咪不要脸,没素质!
抓咪小子梗着脖子大吼:“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你有个狗屎的胸肌,弄我一手肥油晦气死了!”
嘿怎么说话呢。
两边混乱之际,一个狗狗祟祟的小家伙溜到张迈身边,发现他磕破皮正往外渗血珠的手肘,瞪圆了眼喊道:
“封哥你快来看!”
“小张哥哥爆汁儿啦。”
全场一静。
封辞默默将孩子拎远了。
*
高三开学后,封辞很少再晨跑了,一方面没时间,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懒成了小猪的莓果。
以前像个小尾巴乐颠颠跟在他身后,现在除了出门觅食或找小伙伴玩,根本叫不动她。
从篮球场出来时间有点晚,平时光顾的早餐店已经关门,沙县小吃倒开着。
“吃点儿?”
“吃点儿!”
封辞想锻炼莓果的自主能力,坐下后没像往常那样大包大揽,鼓励她自己去点单。
莓果捏着小拳头走到老板身后,酝酿了会儿,中气十足的开口:
“老板,你好,请问你这里有穿着披风的饺子吗?”
老板一激灵回头,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矮矮的小家伙,圆头圆脑的有点可爱。
她笑道:“有饺子,但没有穿披风哦。”
封辞扶着额头:“老板,她说的是馄饨。”
老板一拍脑袋:“哎哟原来是馄饨啊,那有啊,要几碗啊?”
莓果竖起一根手指:“要一碗。”
“好嘞,还要别的吗?”
“唔,要八个宝宝煮的粥。”莓果东张西望到处看,摆摆手,“算了不用了,你介里没有宝宝。”
只有她一个宝宝,差太多不够用。
封辞:“老板,再来碗八宝粥。”
老板恍然大悟,哭笑不得的一边往后厨走,一边连忙掏出手机跟朋友分享。
*
A市有家5A级森林公园,是当地的热门网红景点,公园里随处可见从天南海北来打卡的游客。
小时候一到周末,封辞父母就喜欢带他来公园散步,教他认识各种植物,那个时候网络不发达,逛公园的大多数是本地居民,不像现在能听到全国各地的方言,其中甚至混杂着英语日语韩语。
这座公园火了之后,封辞再没有来过,都是他看过的风景,没意思。
但他想,莓果或许会想家,想念陪伴她长大森林,于是在月考结束后,他火速网上买票带莓果逛公园。
初春清冽的空气里带着泥土特有的湿润,独特好闻,莓果兴奋的转来转去。
她指着高耸入云的水杉说:“我和咻咻一起在这里睡过觉,它的果子有点辣,虫子不敢咬我。”
封辞听懂了,那大概是一种和水杉相似的树,结出的果子有驱虫效果。
“封哥,那里有大蘑菇!”
莓果噔噔噔跑向弯着腰捡蘑菇的人群,封辞跟上去,一眼就看到湿地上黄橙橙,肉嘟嘟的东西。
封辞纠正道:“那不是蘑菇,是一种叫鸡油菌的真菌,味道不错,你想吃的话采两朵回去。”
刚好她带了小挎包出来,既能保鲜又省得他背,一举两得。
莓果埋头努力在地上捡菌子,封辞懒懒的杵在边上,心安理得当甩手掌柜。
封辞在心里估摸着数,感觉差不多了便牵上不情不愿的小孩儿离开。
莓果摸着扁扁的小挎包,一想到晚上加餐,她就干劲满满,目光如炬搜寻其他大蘑菇。
走着走着莓果停了下来,小手向下指:“封哥,小鸟躺地上睡觉。”
封辞扫了眼:“不是睡觉,是死了。”
总有技艺不精的撞树笨鸟掉下来被过路的汽车压扁。
封辞面色淡淡,背着手等小孩儿追问什么叫死,他好趁此机会给小孩儿灌入新知识,了解死亡和保护童真并不冲突。
“我知道啊,我可是小女巫。”
莓果朝封辞翻了一个白眼,稚声稚气说出完全超乎封辞意料的话。
“小花小草会枯萎,小宝宝会变成老宝宝,老了就会死,埋在地里当大地的养料,然后变成新的小花小草。”
“小鸟很快就会变成小花小草。”
封辞呆愣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背带裤,踩着短雨靴,好几次差点被她气出乳腺结节的小家伙,心头的震撼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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