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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书摊文学www.laoshutan.com提供的《魔法幼崽三岁半》50-60(第8/15页)
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,窦娥也没他冤。
莓果小手坚定一指:“爸爸妈妈说的。”
封辞和乔桐封琛对视上,此处无声胜有声。
乔桐没有解释,只是平静地打开手机里某个珍藏多年的视频,尚且稚嫩的封辞手握话筒,在家里的KTV房一展歌喉。
用一句形容就是,莓果什么调他就什么调,兄妹俩一脉相承的歌喉,只能从音色上勉强区分。
封辞瞪着眼睛看,这个时候的他,应该是莓果快出生的时候,当时家庭聚会,他被白铭怂恿着上去唱了一首。
他一首刚唱完,白铭就竖起两根大拇指夸他是天籁之音,还积极的要帮他联系好声音节目组来着。
可话又说回来,他真走调了吗?
封辞耳根泛红,抬手挠挠脸,他一点没听出来呢。
“哥哥。”莓果仰头,小手扶住封辞膝盖,郑重承诺道,“有我在,以后你就是一只百灵鸟大王。”
大王就大王吧,只要他不开口唱歌,这个魔法药水就影响不到他。
封辞这下是彻底放心了。
最起码他不用再经历之前那两次的噩梦,也不用像他爸一样变成巨人,随机吓死一条鱼。
根据以往的经验,魔法药水都是隔天发挥作用的,今晚封辞照常休息睡觉就行了。
*
封辞一周只在家里睡两个晚上,莓果平时就跟爸爸妈妈睡。
虽然和爸爸妈妈睡也很好,但只要封辞一回家,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抱起被子,撞开哥哥的门,坦然爬上床躺下。
等莓果再大些,封辞和封琛就不能和莓果睡在一起了。
所以每次莓果搞事,封辞都会给自己洗脑,只剩不到两年的时间了,以后就算想带妹妹一起睡觉也没有机会了,做哥哥的应该大度耐心点啊。
“哥哥,我想喝水。”
“关灯之前不是才喝过了。”
“我渴了。”莓果爬起来,“我去喝水了,拜拜。”
封辞坐起身打开灯,抱着胳膊,目光如炬地盯着床边的小胖孩:“不对,你是想喝冰箱里的酸奶。”
“才不是,我没有。”莓果心虚的大声反驳,不等封辞再说话,她麻溜地重新爬上床。“你不要乱讲。”
封辞了然哼笑:“不是那就睡觉。”
灯又啪地关上,封辞闭着眼等小孩儿的第二轮,果不其然,老实了没一分钟的小胖孩又叫道:“哥哥。”
封辞冷酷回应:“现在屋里没有哥哥,我不是你哥哥。”
哥哥去哪儿了,这不重要,莓果趴到封辞耳边,萌萌的问:“弟弟,可以给我一颗彩虹糖吃吗?”
“……”
封辞:“果果,我们来玩个游戏吧。”
“什么游戏?我要玩。”
“嗯,这个游戏很简单,谁先说话谁就输了,好了现在开始吧。”
莓果捂住嘴巴躺了回去,大大的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辉,时间静静流淌,小孩儿圆润的小胖腿往封辞肚子上一搭:
“哥哥,这个游戏不好玩,我不玩了。”
封辞不搭腔,有时候放任小孩儿自言自语入睡的还快些。
“哥哥,你知道为什么妈妈和爸爸总是叫我宝贝吗?”
这个问题……不回答不好。
封辞:“因为你本来就是他们的宝贝。”
架在封辞肚子上的小胖腿一晃一晃的,莓果的小奶音微微向上扬:“因为宝贝就是爸爸妈妈爱我的感觉。”
“你以后出书当诗人吧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莓果说,“我当你们的宝贝就好了,哥哥,我是你的宝贝吗?”
封辞:“你是我祖宗。”
莓果听懂了这个词,一下就脸红了,兴高采烈地蹦到封辞身上,小脑袋埋进封辞颈窝里来回蹭蹭:
“噢,哥哥,原来我是你的祖宗宝贝。”
“你对我的爱有这么多这么多。”小孩儿夸张的展开胳膊,一个劲乐呵呵傻笑,“好吧,其实我也很爱你,比爱小鸡全家还爱呦。”
封辞险些被这个实心小炸弹给砸得一口气上不来,他捏住莓果的胖脸:“爱个屁,快从我身上下去。”
莓果怔了下,摇摇头:“哥哥,屁我不爱。”
她认真补充一句,“屁不好,你也不要爱噢。”
从这天后,小女巫莓果又多了一个宝贝祖宗头衔。
后来年底某天祭祖,莓果看见贡品桌上一堆好吃的,嘴馋的想上手,封辞摁住她的小爪子。
“别动,这是一会儿祭祖要用的。”
“祭祖是什么?”
“就是祭奠祖先,请祖宗吃饭。”
莓果精神一振,走到最前面脆声说:“宝贝祖宗我来吃饭啦。”
*
第二天早八有两节高数课和大学英语,全是天书级别的科目。
封辞学习的斗志和高考一并留在了昨天,成为他光荣的过去式,现在困急眼的男大学生只想摆烂睡觉。
恰好室友占的位置在后排,封辞稍稍压低身子低下头,能削弱一些身高带来的存在感。
封辞昏昏欲睡,熬夜通宵打游戏的室友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“为什么高中一节课四十分钟,大学一节课就要五十分钟,咱是大学生又不是大学牲。”
室友碎碎念抱怨,“啊,头好痛,教授在讲啥,讲到哪儿了。”
封辞淡淡的接了句:“王教授这催眠术不去医院坐诊可惜了。”
封辞精准吐槽的蛐蛐声格外响亮,无数困顿的脑袋抬起了起来,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刷刷聚集了过来。
前后左右的室友瞠目结舌。
封辞眼神震惊又疑惑,他明明说的很小声,为什么跟嘴上装了个大喇叭一样???
难道是他困急眼了,脑子丢下他独自出走,封辞迷茫的想不明白。
空气寂静三秒。
台上的王教授脸色黑如锅底,不轻不重冷哼一声:“那位同学,既然你听我的课想睡觉,那请你出去清醒清醒吧。”
封辞无从狡辩,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型社死弄得血脉不畅,低头拿起课本快速出门左转。
挨到下课,室友们跑出来找封辞,围在他身边七嘴八舌的问刚才的事。
室友1号:“你什么情况啊,吓我一大跳。”
室友2号:“你和王教授是有啥过节吗?课堂上蛐蛐他,头太铁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封辞修长的手指摁住额角,“我没有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无效发言,这话根本没人信,室友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讲。
封辞放下手,看了眼室友2号说:“你不是要去买痔疮膏,现在药店人少正好。”
“!!”室友2号一把捂住封辞的嘴,羞恼道,“哎哎哎大哥,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?”
封辞愣住:“我刚刚很大声吗?”
室友2号恨不得钻进地缝里,“你说呢,大家都在看我们了啊啊啊。”
哥们把你放心上,你把哥们挂校园墙。
封辞眸光一扫,果然有人偷笑着飞快扭头,匆忙又轻快的步伐透露出对方心情无比愉悦,像极了他家偷菜成功的小女巫。
懵然之后的狭长双眸微微眯起,封辞扯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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