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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书摊文学www.laoshutan.com提供的《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》60-70(第5/14页)
他依旧能看见对方亮光波动的眼睛。
心跳错落间,他想起那天跨年后独自一人看到的日出。
黄金灿烂的光辉里,眼前的人化作时间唯一在料峭春寒绽放的郁金香,开在自己身边,开在自己面前。
不由自主随着他的摆动而举起手,在庄饮砚的身影彻底离开后。
大掌抚摸自己颤动的心口,那里仅仅是被丢进了一朵微不足道的花,便已经雷霆万钧势如破竹。
喉咙溢出一声声轻笑,他的砚砚总是有办法让人对他趋之若鹜,却又束手无策。
想要他的欲望,在此刻抵达高峰,趁衣服上的信息素正浓,肖询痴痴地闻了两下,短暂排解自己的苦思。
飞机延误了半个多小时,他坐在座位上边刷手机边等,最顶上弹出肖询的消息,对方发了一张图片。
不以为意打开,却在看见图片的那一刻表情冻结,紧接着脑袋电光火石全是燃烧后噼啪作响的火花,烧得上头上脸,坐立难安。
第64章 痴汉小狗疯狂哭泣
在青年发来的图片里, 他身着的外套和刚才自己在机场还给他的如出一辙,字语间隐隐有几分绸缪暧昧。
肖询:[图片]
肖询:好香啊,砚砚的信息素
肖询:舍不得丢进洗衣机
在座位上如坐针毡, 庄饮砚红着脸打了几个字
砚砚:肖询,我要报警了
砚砚:你给我马上丢进洗衣机
砚砚:不许偷闻!
肖询:你怎么知道我在偷闻
砚砚:……
肖询:这个点不是应该在飞机上了吗
肖询:砚砚是不是因为我,不想走了?
肖询:我现在去接你回来!
砚砚:不是, 延误了
肖询:哦, 那我再闻会
大拇指火星子几乎要摁起飞, 登机前羞赧到手都在抖, 没忍住骂了他。
砚砚:肖询!你这个白痴
砚砚:我上飞机了,懒得回你。
肖询:好的,乖砚砚, 落地也要记得和我报平安
手机关机, 因为出发前被这么一闹,飞机上他也睡不着,找空乘要了杯冰水勉强压下自己沸腾的血液和体温。
峭江市和陇台市一个半小时的距离,庄饮砚取到自己的行李箱, 刚迈进大厅便能察觉悄悄溜进门缝的冷气。
庄闻萧就在大厅等他,长相俊俏身高优渥的人站在大厅格外抢眼, 手上抓着的浅灰色羽绒服在看见庄饮砚的一瞬便为他披上。
“刚下过雪, 冷死了, 这里不比峭江市, 穿这么少出去冻不死你。”
边指责边把羽绒服给他披上, 衣摆带起流动的风口, 把庄饮砚身上还未消散的淡淡酒味吹向他。
被熏得心烦, 庄闻萧蹙眉:“哪来的味这么冲?左序身上也不是这味啊?”
脸皮薄的人真似微醺, 白里透红:“我学弟刚才送我到机场的, 可能是不小心染上的。”
“我就说这小子绝对暗恋你,看他那面相我就知道,图谋不轨。”一听是肖询,庄闻萧可来劲,使劲絮叨。
“嗯嗯,”庄饮砚拿出手机给肖询和左序报平安,顺口敷衍,“他什么面相?”
“表面人模狗样,实际就是豺狼虎豹的面相。”
“嘶……”脚步停下,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,打趣道,“我怎么觉得,你形容的比较像你自己呢。”
“呵!”庄闻萧沉默半晌,歪嘴表达自己的不屑。
“你要是闲着没事做,就多想想怎么把时逸哥追回来,而不是和传言中的弟控一样每天盯着我。”
“我哪弟控了?我哪弟控了?我一直都是很民主的,再说了,这和周时逸有什么关系?一码归一码。”
在他啰嗦间,庄饮砚认到他的车把行李放到后备箱,重重盖下去,试图用车声掩盖某位话多的男子。
“要我说啊,你虽然在别人眼里是Beta,那也是看上去水灵灵的Beta,难保不会有什么人图谋不轨,你就该离那些Alpha远点。”
“嗯嗯嗯,之前我和左序玩得好的时候,你已经说过一遍了。”
在心里发牢骚,半学期没见,庄闻萧当真越来越啰嗦。
这也怨不得庄闻萧,庄饮砚父母健在的时候两家就关系密切,后来他家里人去了,被自家父母接回家,那些难熬的日子庄闻萧是亲自陪伴他度过的。
等庄饮砚好不容易振作,又到了分化年龄,家里看他没有任何反应,都以为他是Beta。
紧接着身体开始不知缘由地反复发烧、脊骨疼痛,全家遍访陇台市的医院都没查出所以然来。
是后来连夜坐飞机赶到父母认识的大医院主任那,才正式被确诊为苯基乙胺缺乏症患者。
在庄闻萧眼里,他这个弟弟就是皮脆心也脆的水晶糖,生怕冷着饿着冻着累着,更别提自己出国深造一年都见不着几次,难得见到不免要念叨一番。
手里持续震动,庄饮砚靠着车窗打开屏幕,左序和肖询前后脚发来消息。
左序:到家就好,我早到了哈哈哈,正帮我爸妈打牛肉丸,照例,今年给你送两袋过去
庄饮砚:照例,那我就不客气了
再回给左序一张‘期待’的表情包后,他打开肖询的对话框,一时没忍住,颧骨眉梢都带着笑意。
这人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表情包——是一只泪眼汪汪的漫画Q版黑白色边境牧羊犬,流泪的画面还是动图。
肖询:[小狗哭泣]
肖询:陇台市离我这里好远
“看什么呢,笑得花枝乱颤。”掌握方向盘的人余光时不时看向他。
“你在国外修的是双学位吧?”庄饮砚盖下手机,正经道。
“没有啊,只学药理,这你也能记错?”
“没记错,”庄饮砚一本正经回答他,“口水学你也考上了研究生。”
“庄饮砚你……”不得了,自家弟弟的嘴上功夫真是见长,都会暗讽亲哥了。
不过,庄闻萧笑容爽朗,打方向盘的动作都畅快无比,开口道:“感觉小半年没见,你变了。”
“没有吧,”疑惑转头,庄饮砚向他一一列举,“体重维持原样,睡眠质量也不错,每天都有保证摄入的营养均衡,还有坚持……”
“打住!”空出右手在空气中握拳,庄闻萧出声遏止,最后叹气,“果然,活泼都是短暂的假象,还是那个原来的你。”
望着窗外挂起嘴角,这个话题没有再延续。
庄芯夫妇在门口呵气翘首以盼,直至看见自家车子出现在院子口,夫妇俩相互搀扶赶紧从阶梯下来。
庄芯:“哎呀,我们砚砚回来了。”
“姑妈好。”
刚下车就被姑妈拉过去,左看看右瞧瞧。
低头看见女人冻红的脸,庄饮砚语气急迫:“脸怎么冻红了?”
姑爹罗绍笑得慈祥:“你姑妈非要在门口等你回来,说是怕你在机场没见到我们失落。”
“快进去快进去,姑妈给你煲了银耳莲子羹,趁热喝最好。”
女人拉着庄饮砚就要往里走,边走边埋怨:“出门的时候我都和阿萧说了,记得带上我,结果这混小子读书读傻了,我从厨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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