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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书摊文学www.laoshutan.com提供的《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》60-70(第6/14页)
出来,一溜烟人就没了。”
在后头任劳任怨从后备箱刚把行李拿出来的人,听见之后摊手耸肩。
刚出锅的银耳羹热气正盛,恰好可以暖和兄弟俩在外头吹冷的身子。
喝着喝着,就听见自家母亲说:“阿萧,今年你时逸哥是不是要去外头和他爸妈过年啊?”
“咳咳咳咳。”被银耳边呛着,庄闻萧疯狂咳嗽。
庄饮砚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,默不作声,手机再次亮起,是肖询问他在干嘛,报备已经到家了。
在姑妈责备庄闻萧的间隙,抽空回了这个黏人精一句:在喝银耳汤,等会跟你说
庄芯:“瞧瞧你这孩子,咋咋乎乎的!”
“不知道,没听他说要去国外过。”擦拭嘴角和桌面的漏出来的水渍,庄闻萧抬头,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庄芯拍手,热情地说:“你回头问问,要是时逸没有去国外过,你把他喊家里来,咱们一块热闹。”
庄闻萧不满:“干嘛这么突然啊?”
“哪叫突然呢?”在旁边看电视的罗绍发表意见,男人说,“往年不是也有吗?他父母在国外喊我们代为照顾,来家里过年都有两三次了,还在咱家住过,小时候给你补过习,做人不能忘本啊。”
“做人不能忘本啊。”庄饮砚意味深长地附和。
“吃你的。”瞪了他一眼,庄闻萧低声呵斥。
看庄闻萧吃得正欢,根本没把耳朵放过来,庄芯大声说:“听到没有?等会你就去问问,他什么时候回来?今年怎么安排的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青年只好含糊不清地糊弄过去。
等夫妇俩都走回楼上休息,洗好碗筷从厨房出来,看见客厅歪头歪脑正在打字的人。
“问了吗?”把自己洗干净的青枣丢进他怀里。
单手接过,啃了一口:“嗯,他说没去国外。”
那就是要来过的意思……
青枣在嘴里发出咔呲的脆响,庄饮砚饶有兴趣:“当初死皮赖脸追人家的时候没想到吧,分手都得一起过年。”
“吃饱了就去睡觉,话多。”重重咬掉剩下的半块枣肉,把果核投进垃圾桶。
“呵。”
转身把行李搬回自己房间,整齐有致的床单和被褥,还有光洁亮丽的大理石地面,看得出来姑妈是特地在他回来之前打扫过的。
刚把行李箱放下,就想起刚才好像没回肖询的消息,再一看,这人果真是上了发条的永动机,不嫌累的,在他不知不觉间,发了有十几条。
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,比如自己在整理东西,吃了什么,在看什么,连路边遇到的小花都要和庄饮砚津津乐道。
最后还问:砚砚怎么还不理我啊……好无聊
颇感无力,庄饮砚直接拨打微信电话,只两秒就接通了。
“砚砚!”
当手机里充满欣喜的声音响起,他都怀疑肖询是不是没事干,尽拿着手机蹲他。
夹着手机把外套挂进衣柜,嘴上念叨:“你没事做吗?我就喝口汤的功夫你都能发十几条消息 。”
“有啊,”在电话那头坦言道,“我刚才做事情的时候都给你拍照了。”
“我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你一条条消息发过来,我家里人会起疑的。”
电话里一阵静默,整理衣物的手停下,摆正手机叹气:“你别多想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不等他先说完,肖询抢答,飞快的语速没有起伏和任何思考。
“在砚砚心里我比不上你的哥哥,你怕哥哥知道会不高兴,即便我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存在,砚砚最在乎的也是他。”
“肖询!”被他没有波澜的口吻说得心悸,庄饮砚从床上站起来,压低音量斥道,“你不要一离开我就到处钻牛角尖。”
“砚砚这么生气,是被我说中了吗?”坐在沙发上冷笑,手中的高脚杯顷刻碎裂。
肖询清楚感知到身上披着的外套,仅存着的愈创木气息在离他越来越远。
不安和浮躁在血腥和酒味的交融中越来越厚重,几乎一刻也忍不了想去找他的冲动。
第65章 病症转变
“肖询。”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庄闻萧敌意这么大, 但庄饮砚知道他此刻的状态不对。
耐下性子对他说:“我刚才的意思不是你不能发消息,是叫你不要一直发消息,会打扰我做事。”
“还有, 庄闻萧他……”来回犹豫几番,庄饮砚隐晦道,“他有很喜欢的人, 但不是我, 你明白吗?”
“信息素淡了。”避开所有话题, 睨眼旁观自己滴落在地板与红酒融合的鲜血, 平静道,“砚砚的信息素和人一样,离我越来越远了。”
睫毛迅速颤动, 朝紧闭的房门口望了望, 庄饮砚轻声说:“你给我的标记还在,肖询,我身上还有你的味道,今天庄闻萧也闻到了。”
“拍给我看。”青年的语气依旧生硬, 带着浓浓的怀疑。
“好,那我先挂掉拍给你。”
“不许挂, 开视频。”语气不容置喙。
他转成视频, 但肖询那头却漆黑一片, 虽然看不到青年的表情, 庄饮砚却可以感受对方如火如荼的视线。
“背过去, 把衣服脱了。”那人在幽暗中, 沉声命令。
森冷的命令说得他浑身发抖, 颤颤巍巍脱掉外套, 在心里腹诽这个小疯子。
看个标记说得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, 下次过来他死定了。
把手机架好,庄饮砚低头扒下自己的毛衣,露出后颈处的标记,稠密的呼吸声须臾之间从听筒密匝匝朝他打过来。
嗓音似炉子里刚融合的铁球,肖询不断念叨:“砚砚,我的砚砚……”
“好、好了吗?”保持这个姿势,庄饮砚露出的后颈生热,红得像煮熟的螃蟹。
“再等会。”
对方的声音蕴着流潮,里面的湿意比纷飞的大雪还要浓郁,他的呼吸越来越重,看不见彼此的脸,只能听见他的声音,庄饮砚头皮酥麻。
拉毛衣的手指逐渐僵硬,良久后,他听见肖询说:“好了,宝贝。”
“别乱叫。”鹅颈的赤潮一路向上,流淌到耳朵,庄饮砚重新披上外套,眼睛不敢面对镜头,“心情好点没?我要关视频了。”
“再看一会你的脸好不好?真的好想你。”肖询请求道。
惊讶转头,撞入对方情动到墨色迷蒙的眼睛。
蒲扇般的睫毛扇了扇,庄饮砚松口:“每天半个小时视频,条件是不可以随时随刻黏着我发一堆消息。”
“一个半小时。”还不知足,肖询讨价还价,“而且不能要求我一次性打完,我要一天分多次打,不然我就缠着你,让庄闻萧知道你有一个很厉害的Alpha”
“……好。”庄饮砚咬牙,应承下来,“还有一个条件,绝对不可以在我没空的时候,或者我和很多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要求我接视频。”
“砚砚放心,我会很乖的。”不难听出这人的得意。
要是他真的很乖能让人放心,那才叫真的见鬼了……
挂掉电话,肖询说到做到,没再打扰他。
抽纸收拾地面斑斑点点的残局,还有红酒与玻璃的碎片。
自己用镊子取出碎片时,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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